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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出玉门小说 > 冷美人爱上死对头后 > 第48章 被骂烦

第48章 被骂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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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宁等了段时予很久,直至晚上胎教结束了,段时予才迟迟地进房。喻宁刚张唇,段时予率先责备他道:“你差点把他肋骨踹断了。”

听了这话,喻宁并没有愧疚,反而耻笑道:“他活该。”

“活该?”段时予拧眉,“喻宁,有点同理心行吗?你差点害了他。”

“你不问问我他为什么活该吗?还是说,中途他诬陷了我,你已经信了他的胡诌。”

“他整个过程没说过你一句不好听的话,一直说是他的错。”段时予褪下黑薄外衣。

“那他有说他犯了什么错吗?”喻宁讥诮。

孟然没说他犯了什么错,只一味的说喻宁踹他是他说错了话。但比起喻宁差点踹坏他,说错话不足轻重。他对上喻宁的视线道:“有,小问题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了的。”

喻宁不信地道:“他到底说了吗?和我踹他的原因是同一个吗?”

段时予抿嘴。

“他没说对吗?”喻宁说道,“他不敢说。”

段时予恼火:“说没说还有意思吗?你已经把人踹伤了。”

“意思是说,不管原因是什么,你都不在乎了?”喻宁上前,和他只隔一个拳头的距离。

“你把人踹伤了。如果我晚回点,他不及时看医生,可能现在就严重到需要躺医院里了。”段时予远离喻宁,坐沙发上。

喻宁第一次被他当成瘟疫一样远离,难受道: “我踹他一脚,你就不和我好了是吗?”

“不是,我累,坐一下。”

“你刚才不坐,为什么在我靠近你的时候坐?”

“累了就坐,不挑时间。”

喻宁咬唇道:“我有他为什么被我踹的证据,你看了,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。”

说着,他翻起了手机相册,正点开录像时,只听段时予道:“喻宁,他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。你的证据除了证明你踹他是合理的外,没有其他的作用。另外,证据什么的,我觉得没看的必要了。我不会误会你,他错了你也惩罚了他,已经两不相欠。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要有愧悔心理。比起他说错了话得罪你,你踹他更过分一点。”

“我过分?他比我还过分,你看看录像,他的行为语言冒犯了你我。”喻宁凑近段时予。

段时予根本没心思看录像,喻宁挨他时,他立起身朝卫生间走,他把卫生间门锁上了,追上的喻宁差点和门撞上了。他拍门口:“段时予,出来!”

卫生间内的段时予烦躁地抓抓脑袋,他呼了一口气,淋起了冷水。他没心神理不断拍门的喻宁,今天的心情差劲透了,除又没和白邢两家谈妥外,还有就是孟然的学业问题。

华大领导层知道了孟然干的缺德事,准备通知他退学了。华大是孟然喜欢的学校,如果被退学了,他一定难过悲痛。

洗完了澡,段时予一打开门,喻宁的手机屏幕怼他面前道:“看他的为人。”

“看不看没有意思了。我说过,比起他的伤,他得罪你的言语不重要了。”段时予越过他,朝外走。

喻宁见他走,抛丢他的刺心话语,抓住他的手道问:“去哪?”

段时予如实道:“孟然受伤不方便,这几天我住他房照顾他。”

喻宁道:“问过我意见了吗?”

“他受伤了,行动不方便。”

“他受伤的又不是手脚。”

段时予疲倦:“喻宁,不闹了,他需要照顾。”

喻宁直言:“我也需要照顾。”

“你要照顾什么?你有他的伤吗?”段时予笑了,笑得有嘲讽意味。

“我没有伤,就不需要照顾了?我肚里揣着一个,我们两个不比他更需要照顾?”喻宁被他的笑激怒,拽人往床的方向走,“你不许照顾他!”

段时予怒气也大了:“他不会致使你行动不便!孟然起身、弯腰穿鞋这些都困难,我身为他的好友,理应照顾他!”

喻宁摔他在床。段时予浴袍系的不紧,一边滑落,露出肩膀。喻宁跨坐他身上道:“他活该。你现在只能关心我和孩子。”

“只能?喻宁,你太霸道了。我的心不会只有你和孩子。”段时予说道,“而且,我们有爱吗?没有爱,你凭什么命令我只可以有你和孩子。”

没有爱?

喻宁气愤,那么多天了,他对他还是没有爱吗?目标都快完成了,他说他们没有爱?

难道这些天的亲密,他没一点真心吗!

喻宁咬起他的肩头。

“赶紧咬,咬够了就睡觉。”段时予看着他咬他的肩头出血。

喻宁不咬了,牙齿唇上沾着血道:“我讨厌你。”

往常说完,段时予立即没脾气了的,这次喻宁踹孟然真真惹恼了他,他默了一下,出言不逊道:“你挺烦人的。”

喻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:“我烦?”

“是,烦人。”段时予胸腔发闷,后悔了又执拗地不后悔。

不仅没爱上他,还嫌他烦……

喻宁怔住,倔强的眼睛瞬间红了:“真烦我吗?你的真心话?”

段时予如被某东西控制了,不仅不反驳,还说起他烦人的点:“你干预我和我朋友的交流。就像现在,我要照顾他,你阻止我去照顾他。我和我的朋友相处是必要的,不可能只围着你和孩子打转。”

喻宁听他烦他的点,气笑了:“我没有干预你和你朋友的交流,孟然那人就不配当你的朋友。如果说烦人,你更烦。你坚持自己认为的,就算你和他一起长大,也不全了解他。你被他蒙蔽了双眼。我有证据,你知道他有多恶心吗,他——”

天地翻转,喻宁防不胜防地被压身下了。

“他不恶心。”段时予眼里布满红血丝。

“他恶心。”喻宁恶声恶气,“你看看我录的视频,保证你对他的滤镜碎一地。”

段时予忽觉喻宁陌生得很,他不愿待屋里了,健步如飞地离开。

喻宁望着他的背影,眼含热泪,看东西也模糊了。

段时予仿佛一个耍人玩的魔鬼,给予他温暖后,又收走温暖,干脆利索地投入其他人的怀抱。

都恶心。

……

段时予伺候孟然刷好牙,扶他床上躺好。

“时予,你和喻总……”孟然没往下说,以防笑出声。

“不碍事。”段时予轻声轻语,“他确实过分了。”

“没有,是我的原因。”孟然说,“我不该擅自找他。”

段时予盯他一分钟,问道:“你和我说说,你找他干什么?”

“我,我,对不起,我叫他和你断了。”孟然惶恐低头。

段时予也不怀疑,难怪喻宁骂孟然恶心呢,婚姻被插手,确实挺恶心的。他叹息道:“以后别插手了。”

“时予,你——”

“孟然,好好学习。”

段时予躺沙发上,累了一天,整个身体十分疲乏,他道:“你马上可以读书了。”

孟然被吸引住注意力:“谈妥了?”

段时予没应,均匀地呼吸着。

孟然盯他良久,胸口处传来了疼痛,才闭眼入睡。

几乎是他闭眼的那一刻,段时予睁开了眼睛,仰望天花板,他困是困,却睡不着。

喻宁母亲的死,孟然的学业和未来,以及他和喻宁的感情,都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什么时候才能安然呢?段时予焦虑地想。

这时,手机一亮,段时予拿起一看,喻宁发来一段视频。视频的封面是孟然开门走进来的时候。段时予看他的脸,没发觉有什么令人不适的表情,他轻啧一声,删掉视频。

没必要,也没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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