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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第一章 天崩开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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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里灯光昏黄黯淡,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香水的气味。吵闹声、酒杯碰撞声与震耳欲聋的音乐交织,冲击着鼓膜,让人头脑发涨。

张清淼烦躁地皱着眉,冰球撞击齿列时杯中的洋酒被一饮而尽。

这已经是今年第十三个草率向他求婚的人了。

一个身形肥胖、满脸油光的男人,此刻正满脸谄媚地凑过来,手里还捧着一大束俗艳的玫瑰。

“清淼,嫁给我吧,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!”男人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,还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油腻。

张清淼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内心的厌恶,冷冷地说: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我没兴趣。”

可男人像是没听见一般,继续纠缠不休,甚至伸手想要去拉张清淼的胳膊。

“砰!”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,张清淼的脚精准无误地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。

巨大的冲击力让男人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,手中的玫瑰散落一地,他狼狈地趴在地上,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。

酒吧里瞬间安静了下来,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,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们。

张清淼却顾不得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,只觉脑袋昏沉,脚下发虚。

他下意识地扶住吧台,试图让自己站稳。就在这时,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吧台上酒杯的反光。

一瞬间,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。那反光中,竟隐隐约约出现了教堂彩窗的倒影。

五彩斑斓的色彩交织在一起,描绘出神圣又神秘的图案,与这充满世俗喧嚣的酒吧环境格格不入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张清淼心中一惊,疑惑与不安在心底迅速蔓延。

还没等他理出一丝头绪,兜里的手机突兀地“嗡嗡”震动起来,他掏出手机,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消息映入眼帘。

那是一段晦涩难懂的圣经段落:“我又看见一个兽从海中上来…”

张清淼皱了皱眉头,匆匆扫了一眼,只当是不知从哪来的垃圾短信,就没放在心上。

收好手机后,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,内心充满了不耐烦,迅速拿起桌子上的外套,迈着大步向酒吧的入口走去。

他的身影在众人的注视下渐行渐远,只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,低声议论着这场闹剧。

到了外面张清淼深吸了一口冷空气,随后“唰”地一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。扣子解开的瞬间,被紧紧束缚的胸膛终于得到一丝解放。

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酸疼的胸口,又顺势将领口往下扯了扯,让更多冷空气涌进来,缓解这份不适。

作为一名大型猛兽狩猎向导,张清淼日复一日高强度的狩猎生活,不仅赋予了他矫健敏捷的身手,更塑造了令人艳羡的身材。宽阔胸膛、饱满胸肌、挺翘的臀部线条流畅。

张清淼这个实打实的gay看着自己这引以为傲的身材,也曾暗自幻想,在繁华都市的喧嚣中,能凭借这副好皮囊,吸引到一些甜心boy,开启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。

可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,每次满心欢喜地与那些对自己投来关注目光的人接触,换来的却总是让他当0的请求。

“帅哥,借个火呗?”又一个男人凑过来时,张清淼故意把烟圈吐在他的睫毛上。

看着男人踉跄后退的模样,他舔了舔虎牙。真没意思,这年头连搭讪都像是复制粘贴的劣质代码。

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大腿发麻。解锁瞬间,二十三条未读消息争先恐后弹出来,全是垃圾广告。

张清淼静下心将消息一一划去时。夜风裹着梧桐叶的凉意拍在脸上,霓虹灯牌在他视网膜上拖出光怪陆离的残影。

拐进巷口的刹那,一团脏兮兮的灰影突然从垃圾箱后窜出。是只流浪狗,右耳还缺了道口子。

他下意识去摸口袋有没有装着给自家傻狗常备着的狗零食,一抬头流浪狗早就跑没影了。

百无聊赖的张清淼划开应用商店,在末世分类榜随便戳了本评分2.3的小说。

《末日》开篇就是俗套的病毒爆发剧情,张清淼嗤笑着翻到评论区,准备给“作者没吃过人肉就别写丧尸口感”的评论点个赞,指尖突然被屏幕静电刺得发麻。

“叮——”

突如其来的夜风将衬衫的下摆掀起,使得他的后颈迅速被鸡皮疙瘩覆盖。

手机自动切换至第13章,描述反派角色被钉在教堂十字架上的情节正在发生扭曲和变形。

张清淼猛地攥紧发烫的手机。小说里的反派的名字居然和他证件上的名字一字不差。

手机屏幕骤然迸发强光,彩窗图案在虹膜上灼烧出烙印。夜风掀起的不仅是衬衫下摆,还有空间撕裂的波动。

十字架上的冰锥折射出诡异蓝光,与彩窗圣母像眼眶里凝结的血泪形成辉映。

铁锈味率先侵入张清淼的鼻腔,紧接着是贯穿掌心的剧痛。

“靠......”张清淼尝试着活动手指,冰锥立即发出细微的碎裂声。

十指连心的疼痛使得他眼前发黑,而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浸透。

“咳...”血沫呛进气管,张清淼这才注意到左胸口的弹孔。

子弹显然被人刻意避开心脏,深可见骨的伤口边缘结着冰碴,与掌心贯穿的冰锥形成完美呼应。原主是天才也是疯子,连给自己选棺材都要挑最华丽的刑架。

脚边传来黏腻的声响。被割喉的尸体仰面躺着,喉咙豁口处翻卷的皮肉已经发黑,凝固的血渍在锁骨处结成暗红冰晶。

“死也要拉一个人陪葬...”张清淼扯动嘴角,喉间立刻涌上铁锈味,“不愧是原著里连亲爹都敢杀的反派。”

玻璃碎裂声从头顶传来。

张清淼仰头看见倒悬的彩绘穹顶,圣徒流泪的眼睛正被丧尸的指爪抠出蛛网状裂痕。

它们腐烂的颧骨紧贴着琉璃窗,浑浊的眼球突然齐刷刷转向祭坛,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。

剧痛在此时变得尖锐。冰锥表面浮起诡异霜花,沿着掌心肌理往腕骨蔓延。

下一刻,琉璃窗轰然炸裂。

张清淼下意识后仰,十字架在墙面上撞出裂痕。

最先扑进来的丧尸腐烂的鼻腔几乎贴到他脸上,獠牙间滴落的黏液在冰锥上腐蚀出白烟。

“对不住了。”张清淼抬脚踹向地上的尸体。

当尸体冲撞进丧尸的怀抱时,冰锥终于无法承受那强烈的冲击,带着两片模糊的血肉从他的掌心中分离出来。

双手终于重获自由。然而,剧烈的疼痛在一瞬间就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淹没了他,导致他的双腿突然变得无力,整个身体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。

可尽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,可内心深处的那股求生欲望,让他不愿就此放弃。

张清淼强忍着双手传来的剧痛,在身旁摸索着,试图找到能当作武器的东西。

手指碰到了一块破碎的彩色玻璃,他毫不犹豫地握住,尖锐的玻璃边缘深深嵌入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滴落,可他浑然不觉。

此时此刻,孤身一人面对蜂拥而上的丧尸,张清淼的生存本能被彻底激发。

张清淼利用教堂的柱子作为掩护,当一只丧尸扑来时,他猛地绕到柱子后,借助柱子的阻挡,用尽全力将玻璃碎片刺进丧尸的太阳穴。

那一瞬间,他甚至能感觉到玻璃穿透头骨的阻力。

一只身形庞大的丧尸从高处跃下,直扑向他。

张清淼迅速俯身,捡起地上一根掉落的烛台,趁着丧尸落地不稳,将烛台狠狠戳进丧尸的眼眶,滚烫的烛油和黑色的污血一同飞溅。

随着一只只丧尸倒下,张清淼的体力飞速消耗,身上伤口越来越多,鲜血染红衣衫。望着眼前一片狼藉,他大口喘着粗气,心中五味杂陈。

缓过神后,他扯下衣服布条咬在嘴里,刻进骨子里的止血手法让他在剧痛中仍能精准按压动脉。

当冰锥的碎片带着血肉被拔出时,他用牙齿和单手完成了临时的包扎。

这场生死博弈,他赢了,可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而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,他知道,这仅仅只是个开始。

教堂残破的穹顶漏下月光,张清淼踉跄着撞开彩绘玻璃窗准备逃离这个鬼地方。

暴雨在第三日转为细雪。

他记得用烛台熔化的蜡油灼烧伤口止血,在教堂墓园挖到发霉的土豆充饥。

刺骨的寒风如刀刃般刮过脸颊时,这已经是张清淼来到这本小说世界的第五天了。

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,像是要将世间一切都掩埋。

张清淼踽踽独行,晚风肆意撩动他敞开的领口。

他低头瞥了眼身上斑驳交错的伤口,破布下新渗出的血痕在寒风中凝成冰珠。指尖刚触到溃烂的皮肉就疼得发颤,这份真实的痛楚终于压过了混沌感。

原来真的还活着。

“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没死,这主角光环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。”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带着几分自嘲与戏谑,“既然死不了,那我干脆卡个bug,看能不能回家。”

在一番折腾后后,疲惫与茫然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
“疼死老子了……”尾音消融在呼出的白雾里,嘴角刚扯出的苦笑立即被伤口撕裂的剧痛惩罚。

绝望中的张清淼阖上双眼,试图在零碎记忆里捕捉零星光亮。泛黄胶片般的原书片段在意识中渐次显影。

记忆中爷爷怒目圆睁,狠狠斥责原主的画面出现。

原主因嫉妒“女主角”祁舟天赋异禀,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竟丧心病狂地将‘她’哄骗带至深山之中,随后任由‘她’在那荒僻之地自生自灭。

不出几日,祁舟便因风寒重病缠身。

碎片记忆在失血中变得粘稠。

张清淼垂头丧气地揪着自己的头发,嘴里不停嘟囔着倒霉。

不经意间一抬眼,恍惚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,似乎是自家那只调皮捣蛋的二哈。

“傻狗?”张清淼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,再仔细看去,好家伙,它旁边竟跟着一匹狼,可瞧它们的架势,丝毫没有剑拔弩张,反倒像是结伴同行。

还没等他缓过神来,二哈和狼已经撒开腿朝着他这边狂奔而来。

它们眼神焦急,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张望。

张清淼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顺着它们的目光望去,只见远处影影绰绰,一群身形扭曲、步履蹒跚的家伙正朝着这边靠近,定睛一看,竟是丧尸!

只见狗和狼停了下来,似乎是下定决心个毫不犹豫地冲向丧尸群,瞬间与丧尸缠斗在一起。

嘶吼声、咆哮声交织回荡,场面混乱不堪。

一只丧尸伸出枯瘦如柴且布满青筋的手,朝着二哈抓去,二哈灵活地一闪身,呲着牙反咬一口,却因丧尸皮糙肉厚,效果甚微。

一旁的狼则高高跃起,利齿精准地咬住另一只丧尸的脖颈,可很快就被其他丧尸围攻,陷入苦战。

“傻狗!”

千钧一发之际,张清淼的身体竟比脑子先做出反应。

右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,下意识探向腰间,随后抽出匕首脚步一蹬,朝着丧尸群冲了过去。

风在耳边呼啸而过,恐惧与热血在他体内疯狂翻涌。

冲到丧尸跟前,他瞅准一只正攻击二哈的丧尸,毫不犹豫地将匕首狠狠刺进丧尸的太阳穴。

丧尸抽搐了几下,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可还没等他喘口气,又有两只丧尸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 。

张清淼用力过猛,匕首从丧尸头颅抽出时,带出一股黑色的浓稠汁液。

这股汁液如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,不偏不倚,正中他的眼睛。

刹那间,张清淼只觉双眼像是被泼了滚烫的硫酸,一阵灼烧般的剧痛袭来。

他下意识地紧闭双眼,双手本能地捂住眼睛,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。

“啊!”张清淼痛苦地惨叫出声,眼前一片黑暗,浓稠的液体糊在眼皮上,让他睁眼的尝试都化为徒劳。

周围的打斗声、嘶吼声愈发模糊,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与无助之中。脑海中不断闪过被丧尸围攻、撕咬的可怕画面,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。

失去视觉的他,只能凭借听觉来判断方向。

狗和狼的叫声、丧尸沉闷的嘶吼,在耳边交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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