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溪,我再不敢了。”石介识趣的认错求饶。
“你别以为跟我装可怜,我就会算了。”石溪抬身单跪了一条腿,面向着石介,“最好转过来,不然我就劈头盖脸的抽你了。”
石介看他还没解气,只好翻身跪趴在座椅上。
石介虽然瘦,但只是精瘦,脱了衣服该有肉的还是有肉,身形也好,匀称又流畅,翘臀抬起,腰窝深陷,一双长腿非常优秀的炮架。
石溪伸手扒了扒臀肉。
石介那会儿偷懒没洗,这会儿怕他误会,扭脸小声解释:“不是,是你。”
石溪没说话,手上抡长了弧度,“啪”的一下抽了下来。
石介惨叫一声,就见从他的背到臀,立时显出一道红痕,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包了起来。石介疼的直接哭出了声,又是求饶又是道歉,信誓旦旦保证再也不见申海了。
他知道令石溪最生气的就是他和申海手抓着手的画面被他看见了。
但石溪并没有停手,一下又一下,有的地方连着挨了两下就破皮了,鲜血开始往外冒。屁股和大腿是重灾区,石介实在受不住了,被抽的都跳了起来,他也不再趴着受罚,扭成一团对抗暴风骤雨。
如果反抗,虽然大概率打不过,但也不会这么窝囊,这么屈辱。
连抽了十几下,石溪自己都喘了,手上也偏了准度,皮带放的长了,扫到了石介的脖子。
石介捂住自己的脖颈,看石溪又抬起了手,慌张里上来抱住了他:“小溪,别打了,再打就要把我打死了。”
“松开!”
石介讷讷的松了手:“小溪——”
车停了下来,司机并未扭脸,轻声提醒:“石总,到了。”
“先坐着。”石溪对司机说了一句,起身到了石介的面前。
石介完全蜷缩了起来,受伤小兽一样慌慌的望着石溪。
石溪一只手就将石介的两条腿给拎了起来,然后往他的身上压去,石介叫着疼,但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疼了。
这暴君还真要当着人做!
虽然没那么生涩,但润滑不够,扩张也不够,石介看石溪要发疯,先一步发起了疯。
大喊大叫,口不择言的骂上了祖宗十八代,连石溪的妈都给骂了。
石溪懒得揍他了,只一门心思的操服他,可半截进去再也没法继续了,大概姿势不对,石介跟要了命一样。再大的空间终究还是不够施展,推开车门,拽着石介下来。
专用停车场,就在入户的电梯口,但也说不上绝对隐蔽,偶尔也会有车辆经过,还有随处可见的摄像头。
石溪把石介的脑袋按在车里,下半身在车外还被自己挡了大半,除了看到他们在做什么,就什么也看不到了。
不,还有带着翅膀的B印在地面。
石介一开始还撕心裂肺的叫喊,很快就小了动静,挣扎了好一会儿,彻底没声了。
“老板。”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,给了石溪一个眼神。
石介确实是装的,他是在赌石溪的恻隐之心,不信他真要虐死他。
可惜这该死的司机,在石溪刚要心慌之时就给戳破了。
手还没掐到人中,石介就睁开眼了。
“很好。”石溪本来都要消火的,这下更生气了,这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!
可眼底分明也看见了乳白色真皮座椅上的血迹,以及那已经漏到地面上的液体。
石溪收起凶器,用衣服裹住石介的脸拉他出来,对司机说道:“你去解决。”
解决摄像头拍下的录像,查清楚方才路过的车辆以及车上有谁,再把这辆车清理干净。
司机应了一声,还去帮忙开了电梯。
石溪丢开手在前面走上了电梯,石介裹住自己的脸,赤脚裸身跟了上去,小伎俩被识破,再疼也要乖觉。
电梯的速度太快,都不够两声呼吸就开门了,家里有人,阿姨做了一桌子的菜,正摆放碗筷。
大概这画面她从来没见过,又联想到上午过来时家里的情景,一时压不下惊讶,可石溪脸上的寒气太强,她看看石介又看看老板,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,回到厨房端上最后一道汤。
“你先别回去,等我吃完了,把饭菜收了再走。”石溪对阿姨说。
阿姨说了句“好的”,就要回厨房再拿一副碗筷,可等她出来,就看到吃饭的人坐在桌边吃饭,而那个伤痕累累全身赤裸的男人则跪在了桌下。
桌布能挡住大半,但傻子也猜到这是在干什么!
清闲了一年多的阿姨,以为遇到了事少钱多的恩主,没想到一晚就震惊了世界观,有钱人的世界果然全都是变态。
石溪慢悠悠吃好了饭,石介还在桌下辛劳,石溪也不叫他出来吃饭,直接让阿姨把桌子收了。
阿姨走后,石溪才让石介出来,石介都跪麻了,一时半刻站不起来,扶着桌椅撑着等石溪发落。
他要以前一直跟他昂着头,这会儿也就够了,一般人受这样的羞辱足已击碎尊严,但石介从小就不要脸,跟石溪就更不要脸了,装成这样,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,一回头就又能笑嘻嘻的没心没肺了。
“跟我过来。”
这房子有270度的露台,没有封窗,拐角处的视线隐蔽又开阔,夜晚凭栏站立,流云从眼前飘过,如同面对万丈深渊。
变态已露铁证,看来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早有准备。
“不想掉下去就别乱动。”
有两道安全锁,上面的吊着顶,固定住石介的两肩和胸,下面打在地面,绑住腰和大腿,扣好后将人放在栏杆上,屁股下坠,面向着虚无的夜空和深不见底的霓虹。
石介早已脸色惨白,哆嗦着重复苍白又徒劳的求饶。
可石溪抱他上去,他并没有挣扎,像挨宰的小鸡,已经不会反抗了。
其实底下还有一道安全网,石溪在叫石介过来时已经检查过了,很牢靠,十个石介砸下来都没事。但视觉误差,石介看不到,就连底下的霓虹也变成了熔炉的岩浆,仿佛一掉下就灰飞烟灭了。
石介很紧张,连牙齿都在打颤,想着要不要说两句遗言,再一想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人和事。如果他死在石溪的手里,出于一点良知应该也会给汤美兰送终的,至于申海,他们本来就没什么,从来没有诺言,也没有任何的保证。
石溪如果伤心,那也是活该,谁让他发起病来不把他当人。
外面的灯都灭掉了,只有屋里传来一丝暗光,石溪低了低头,不同之前丝丝缕缕的血迹,这次石介流了很多血。他太紧张了,身体完全紧绷,甚至不敢动也不敢叫,只默默承受着。
石溪回房里去拿药,就把石介一个人丢在那,不知道他怎么又动了,重心完全腾空了。
等到石溪过来,就见到石介颤抖着在自言自语,说话的声音很大,可是含糊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“石介!”
石溪这下是真慌了,赶忙把石介放下来,石介浑身僵硬身体一片冰凉,瞳孔都在发散了。
“你别吓我!石介!”石溪摇晃着石介,他这下倒真希望是石介在跟他装,装也不生气了。
可石介还在自言自语,睁着眼睛却暗淡无神。
石溪慌张的自己也手抖了,一把将石介抱回去,想打电话叫人,又觉得该立刻送去医院。
就在石溪不知所措时,石介忽然开口,清晰的叫了一声:“小溪?”
“嗯,嗯嗯!”石溪丢掉了手机一下扑了过来,“哥哥,哥!”
“我疼!”石介伸出手,“拉我起来。”
石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摸到石介身体还是冰凉,身下又出了血,于是抱起他往卧室去,将他反趴在被子上,先来给人上药。
“这样不是没用吗?”石介扭脸问的很心虚。
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,不只是菊花,但现在可不能再□□了,真的要没命了。
石溪表情呆了一下,就这傻子骗他什么话都能信,□□有什么啊,还扯出个药引来,鬼听了都想笑。这药也不是只能治那里,任何外伤出血都可以,还能外服内服。
石介一片伤痕,石溪把手里的一瓶都给他用了。
效果也是立竿见影,顿时就不再疼的那么撕裂了,只是冰凉凉的把他本就没什么热气的身体激的更冷了。
这会儿也不能洗澡,石溪脱了衣服抱石介躺在自己的身上。
石介倚在石溪的胸口,手脚将石溪严实的缠住,乖乖的软绵绵的样子,也是叫人爱的不行。石溪虚惊一场,这会儿什么气都没了,揉着石介的后脑,又来家暴男的忏悔。
其实石溪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连心跳都满是怜惜。
石介趴了一会儿,忽然抬起头来问:“今晚那个姓滕的是不是出老千了?”
石溪:“……”
“你之所以那么风轻云淡就是笃定他不敢赢你是不是?”石介智商上线的问。
“小人物是很悲催的,他们手上只有那么几张小牌,根本就不可能赢,只有输多输少。有的人看似捡了漏,其实他们输得更多,也更惨。”石溪淡淡的嗓音,把石介的脑袋又给按在自己的胸口,“让定游戏规则的人来跟你们玩游戏,你们的价值决定了你们的输赢!”
石介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只要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了。”石溪用力抱了一下石介,“你在我的身边就不是叫人随意戏弄嘲笑的小人物。”
石介愁眉苦脸,心想我待在你身边才是最惨的吧!